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俱利山的日常 03

含少量三日鹤,兼堀成分请注意避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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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兼桑,换做是平时我一定是站在兄弟那边的!但是……没想到兄弟这样一张被单披一辈子的人也会变心,你觉得呢?”堀川深深地弯腰。 
  “啊——?不可能。想让山姥切那种死脑筋的人变心,除非是鹤丸不再恶作剧。”和泉守打个哈欠,舒服地躺下。 
  堀川还是很担心,甚至想现在就当面找山姥切说清楚。和泉守伸手拉他,将他抱在怀里,眼睛满足地闭上,“静观其变,要是真有这回事再说,瞎操心能解决什么问题?下午我们还要远征,现在重要的事情是睡午觉,养足精神才对吧?” 
  虽然还是隐隐担忧,但和泉守的话堀川很少会违背。 
  …… 
  此次远征队伍由山姥切、大典太、鹤丸、三日月、堀川、队长和泉守组成,任务是采集当前时代特有的药材,供药研制药。 
  山姥切和大典太走在前面,两人认真地寻找草药,由于大典太刚来本丸的时候是山姥切带他熟悉本丸,所以他会发现了相似植物会很自然地去询问山姥切的意见。 
  “山姥切,这个跟它很像,你看看。” 
  “给我看看,虽然很像,但它的气味和书上描述的不一样。再找吧,这个不是。” 
  “知道了。山姥切,你头发沾了叶子,我帮你拿下来。” 
  “谢谢。” 
  …… 
  鹤丸和三日月编在一起,不编在一起两人都不会认真干活,在队伍的最后面偶尔鹤丸扑只蝴蝶送给三日月,偶尔三日月摘一朵花戴在鹤丸的耳边,两人玩得不亦乐乎。而堀川和和泉守,默默地观察前面的大典太和山姥切。 
  堀川的心里已经被大山(大典太X山姥切)这两个词疯狂地刷了屏,山姥切在能相处和谐的刀剑男士少得可以,除却恋人大俱利,堀川派的两个兄弟,短刀之外,堀川从未见过山姥切和谁的气氛这么和谐。 
  “变心的对象,是大典太先生吗?对象有了,理由是什么?兼桑,你怎么看?” 
  他似乎认定了山姥切变心的事情已经是真实存在的事情,甚至开始自行搜寻兄弟变心的对象,调查变心的理由。和泉守对他这幅严阵以待的样子很无奈,侧头瞄了一眼已经落后不知道多远的三日鹤两人,“我说啊国广,你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?大典太和山姥切一看就没有那个意思,而且刚好鹤丸和我们一个队伍,他和大俱利伽罗那么亲近肯定知道点什么情况对吧,直接问他就好了。”在堀川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,他干脆停下脚步转身,大喊一声:“喂——鹤丸——听说山姥切变心了,国广想问你知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——!?” 
  他喊的大声,声音甚至盖过了周边众多知了的合声,这下子不只是三日鹤听见了,小花小草听见了,走在前面的山姥切和大典太也听见了,并且惊讶地看过来。 
  “……兼桑,你不用喊那么大声也可以的……”堀川苦笑。 
 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,山姥切将堀川拉到一边私聊,而剩下四人在另一边会谈。 
  鹤丸从兜帽里拿出一张叠得整齐的超薄桌布,摊开铺在地面,请他们坐下,又继而拿出了一包瓜子,倒在中间,做了个请用的手势。“和泉守,你刚刚说小伽罗说山姥切变心,是什么意思?”自己嘴里嗑着还往三日月的手里塞了一把。 
  和泉守双手环胸,“堀川收被子的时候看见大俱利伽罗在借酒浇愁,然后说山姥切对他一直不满,烛台切还安慰他说大俱利伽罗的努力山姥切看得到什么的,就这样。” 
  大典太斜了一眼像是在看戏的三日鹤两人,沉声道:“山姥切变心的对象是谁?” 
  “这个嘛……”和泉守伸手抓了一小把瓜子,好整以暇地看他,“虽然没有证据,但国广说是你。” 
  大典太的眼神更凶恶了,“我?我和山姥切?” 
  鹤丸看热闹不嫌事大,笑道:“哈哈,用主上的话来说你们是社障组,大概是因为这个吧?”说完又想起大俱利也是社障组的一员,他问三日月:“三日月,你怎么看?” 
  三日月将手里的瓜子递给鹤丸,“这个嘛……”从自己的袖管里拿出一包袋装绿茶,插上吸管吸了一口,“年轻人有摩擦是很正常的事情,没事的。” 
  另一边,山姥切面无表情地站在堀川对面,“兄弟是听谁说的我,我不喜欢伽罗了。”他前段时间刚和恋人有了质的飞跃,谁谣传的无聊的变心绯闻,他会让他后悔侮辱仿品的。 
  堀川见他脸色不好,直接开门见山,“今天上午,我去院子收被子的时候,路过了烛台切先生的房间,不知道为什么大俱利先生在喝酒,烛台切先生怎么劝他也不听。因为有点担心所以贴着门缝听了一下,然后就听见大俱利先生说、说兄弟一直对他很不满,烛台切先生在一旁说你不会高兴他这么做,什么的。” 
  他说的煞有其事,山姥切却听得糊涂,他完全没有印象什么时候对大俱利说过不满他哪里哪里的话。最近大俱利的确像是有心事的样子,却没想到是因为这样一件他根本没有印象的事情……到底什么时候,什么地方,他说过这样的话。余下的远征时间,山姥切都在认真地回忆。 
  见他认真的模样,堀川放心了,回身一看,见那死人正坐在一起嗑瓜子闲聊,不由扶额,“兼桑……还在远征呢,你身为队长带着大家干什么啊……快点起来,我们要继续找草药,还剩下半小时了哦?” 
  ……这群玩忽职守的人最后也没能找到草药回去,六个人跪坐在长谷部面前,被狠狠地批评了一顿。 
  既然想不出来,干脆就直接摊牌,将事情藏着掖着不是山姥切的作风。被训完话,山姥切和堀川来到烛台切的房间,还没进门就已经两人都感受到闷热和一股浓烈的酒香。 
  “烛台切,是我,山姥切,听说俱利和你在一起,我可以进去吗?”山姥切等了一会儿,没有得到回应便又喊了一次,还是没有人应声,他心下一惊,立刻推开房门,热烈的酒气扑面而来,熏得他眼晕。 
  等眩晕感消失,山姥切看到了地上散乱的酒坛,以及呈大字型不知道是醉得睡过去还是被热晕的大俱利和烛台切。 
  “俱利!”“烛台切先生,振作一点!” 
  …… 
  天堂里,也有山姥切国广这振刀剑吗?碎刀的刀剑,都会出现在这里吗?这是大俱利睁开眼见到山姥切的感想。酒喝得太多,他现在头晕目眩,胃部烧灼,嗓子眼也是火辣辣的,整个人感觉十分不好。 
  “Yaman,你是来陪我的吗?”他的声音低哑,山姥切俯下身贴近他才听清他讲了什么,闻言,他将手贴在他的额上,“嗯,我在这里陪你。有哪里不舒服吗?所以说为什么要和烛台切喝那么多的酒?药研说再多喝一点就要胃穿孔了你知道吗!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?” 
  ……糟糕,是真人。大俱利将手搭上山姥切的手背,“我没有不满。” 
  山姥切不相信,说既然没有不满为什么要和烛台切喝那么多酒。大俱利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没敢说出是为了美白,拧眉说自己头疼,果然山姥切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,开始给他按摩太阳穴。 
  不远处同样是躺着的单身刃光忠麻麻突然心灰意冷,“药研医生,我还有救吗?”他喝的没有大俱利多,还可以正常地讲话。 
  药研塞了几颗药丸到他手里,又放了杯水在旁边,“如果是您希望的话,大将很快就能找个好人家把你嫁出去组成完整的家庭,要考虑吗?” 
  非常淡定地说了这样的话啊,这样说不就好像他是带着三个孩子的单亲妈妈一样了吗?一期一振快管管你弟弟啊!烛台切一把将手里的药丸丢进嘴里,和着水一口吞,心里不是滋味。鹤丸远嫁(不是)三条,大俱利娶了一振堀川派打刀,小贞还是个孩子不论,那不就是等于伊达只有他还是个单身汉了吗?而且为什么他这么高大帅气温柔体贴提又会做饭的好男人会单身……啧。 
  夜晚,清光出阵回归,大俱利来到冲田组的房间,安定夜战不在。 
  “欸哆,听说你早上喝酒喝到去手入室了?次郎太刀一个醉鬼的话你也全信,适量地喝没有问题,但是喝那么多……嘛,注意要再这样了,不然喝死了美白就没有意义了。”清光用美甲刀修指甲,修好后放下,手交叠托着下巴,“主上在后山建了一个温泉,但是目前只有我知道,现在我将这个信息分享给你。我已经让安定把东西准备好了,再过两个小时,带上自己的浴巾,后山山脚下集合,OK?” 
  大俱利比了个手势,在离开冲田组的房间后,他回到房间,见山姥切在整理衣物。他坐到他旁边,帮忙整理,手触到洁白的被单,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,大俱利不由陷入了沉思。 
  “发生什么事了,俱利,是不能对我说的事吗?”山姥切问,攒紧手里的布料。 
  大俱利抬眼看他,眼神扑朔,避开他的问题,“ Yaman,今晚不用等我,你先睡。”他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。 
  山姥切理所应当地问他为什么,大俱利只说他以后就会知道,现在暂且保密。恋人神秘兮兮的举动,继前不久的与猫争宠事件过后,山姥切再一次产生了危机感。 
  两个小时后,大俱利去和清光汇合,山姥切则是来到庭院,今日是三条家一周一度的家族会议召开时间,鹤丸、鸣狐和青江作为家属在不远处开小型茶会,审神者阿兰无事过来凑个热闹,几个人坐在小石凳上聊得不亦乐乎。 
  “哦!被被,要不要过来吃块蛋糕?”阿兰招呼他过来,见他坐下来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问道:“怎么了被被,大俱利欺负你了?” 
  青江插话,笑得揶揄,“大俱利某种意义上来说简直就是妻奴,怎么会欺负山姥切?而且……上个星期,我出夜战回来想用浴室,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黏糊糊♂的声音,好奇之下我等了一会儿,结果就发现出来的是大俱利和山姥切呢,huhuhu,在里面做什么呢?” 
  阿兰恍然大悟,“我说大俱利怎么公主抱着被被,原来是脱力了。我还以为是得绝症了,原来如此,看来以后要规定一下浴室的使用了。” 
  鹤丸哈哈大笑,给脸红脖子粗的山姥切倒了一杯茶,“你们再说,被小伽罗知道了一个个手合场见。不过放心,我一定会给你们加油的。比起这个,山姥切你自己一个人散步?小伽罗呢?”见山姥切的情绪瞬间低沉,不由一惊,“等等,我说错了什么吗?” 
  山姥切摇摇头,说出自己的疑虑,手紧紧握着茶杯,“俱利他最近总是神秘兮兮的,上网的时间变长了,经常自己捣鼓一些奇怪的东西,比如说在脸上打鸡蛋什么的。今晚他说要晚一点才回来,不知道是去做什么。但他对我很好比以前更无微不至,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,他才这么奇怪……” 
  神秘兮兮,夜不归宿,过分的讨好,种种迹象和某种行为特征吻合。在座另外四人诡异地陷入了沉默,除鸣狐以外,其余人的表情皆是一言难尽。 
  “种种迹象表明,大俱利伽罗这是有外遇了。”不知何时出现在鹤丸背后的三日月斩钉截铁道。 
  一干人等见山姥切眼都瞪大了,真想一巴掌捂住三日月的嘴。阿兰撇嘴:“爷爷你不好好开会来凑什么热闹,这种电视剧的恶俗桥段你是看太多被洗脑了吧。” 
  三日月从背后环住鹤丸,有条有理地分析,“艺术源于生活,主上。大俱利伽罗神神秘秘是因为心虚,行为古怪是为自己打掩护,过分的讨好是为了弥补亏欠,山姥切唷,你别太难过了,放宽心胸吧。退一步,海阔天空。” 
  笑面青江单手托脸,眼神幽深,“呐,山姥切,最近大俱利有强烈地表达对你的需要,huhu,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哪方面吧?” 
  山姥切愣住,缓慢地,僵硬地摇了摇头,心逐渐下沉。他站起身,迟缓地离开。 
  “等一下,爷爷和青江你们那么说被被会胡思乱想的,他那么敏感一把刀。啊,我不管了,要是被俱利酱追着砍我可不救哦。”阿兰朝天翻了个白眼。 
  “什么?没事没事。年轻人还是热烈一点好,这就算是作为年长一辈给的特殊关照吧,哈哈哈。话虽如此,要是大俱利伽罗真的来追杀老人家的话,阿鹤可不能见死不救哦。”三日月蹭着鹤丸的脖子,被鹤丸捏脸。 
  大俱利行为诡异,三日月有意引导,山姥切自行脑补,就这样,事情逐渐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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