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请勿转载/请看置顶】三日鹤厨不逆不拆。其他CP杂食有少量产出。用爱发电,更新看脸。
文章目录汇总←戳这里
点文最后一篇,花藤症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时间溯行军与时之政府的斗争已经进入尾声。为了降低刀剑男士的战斗力,敌军找到了一种新型病毒并将其传播到刀剑男士中。
病毒在敌军的刀刃上,但凡是后背被砍伤的刀剑男士有几率感染病毒,其他部位受伤不感染。
感染此病毒的刀剑男士的后背会长出藤蔓在皮下显现出来,当藤蔓蔓延全身并开出花朵则该刀剑男士死亡。
时之政府将其称之为“花藤症”。
……
三日月不是第一个发现自己感染的人,是在澡堂泡澡的时候,同为三条一员的小狐丸发现的。
“嗯,还请兄长替我保密,感谢感谢。”
小狐丸睨他一眼,“三日月,作为你的爱人鹤丸他有权知道这件事。更重要的是,知情不报的话下场会很惨,所以小狐拒绝。”
三日月拍拍他的肩,“开玩笑的,兄长不要那么紧张。我会亲自跟阿鹤说清楚的,安心安心。”
小狐丸语塞,对于三日月时不时的捉弄他已经习惯了。
“三日月你和鹤丸在一起那么久,没见你的自理能力变强,捉弄人倒是学了个精。”
得到这样的评价,三日月很满意,“嗯……这大概就是主上口中的夫妻相吧,甚好甚好。”
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?小狐丸至今看不透弟弟的笑点。
泡完澡后,三日月回到房间,褪下浴袍,转过头来看镜子里的自己。
光洁的背上,一抹嫩绿从臀上展开枝叶,已经到了肩胛。
他转回头,望着不知何处静静出神。沉思之间,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眼睛,“先生,鹤式推拿了解一下?”
对方刻意作出的女声让三日月笑出声,他拉下对方的手,在掌心落下轻吻,“那么就有劳鹤丸小姐帮我推拿一下了,啊对了,如果能来个全♂身按摩就好了。”
口不择言的后果就是挨了鹤丸狠狠的一个巴掌在头上。
“痛痛痛,好歹是个老人家阿鹤心疼一下如何?”三日月抱怨。
鹤丸不客气道:“胡说八道就是这个下场,三日月大人。”旋即,他的手抚上了三日月背上的藤蔓图案,“什么时候你个老头子也学着那些小年轻追求时尚了?稍稍有点惊讶啊,纹也不纹个好看的,连朵花都没有,是因为小判不够吗?”
三日月轻笑,“是啊,等之后存够小判了,大概就会开花了吧。阿鹤喜欢什么花?”
身后的人没有回应,只是摩挲藤蔓的手一顿。
鹤丸移步到他身前,按住他的肩用力地吻了上去,唇分,他道:“只要是花我都讨厌。”
将自己的额抵上鹤丸的额,三日月道:“既然阿鹤不喜欢,老人家这小判就不存了。”
鹤丸两手捏起他脸颊的肉,眯眼道:“说到就要做到,不然没收你所有茶叶和茶点还要你睡刀架。”
“是是,来来来,不说纹身的事情了我们来推拿如何?”
三日月将他扑到在地。
“打扁你啊色老头!”鹤丸这么说着,手再次抚上了他的背。
……
三日月是在万樱下找到了鹤丸,他睡着了。花瓣纷纷扬扬,有那么一朵,调皮地落在他爱人的发上。
这么一看,竟有些鲜花衬美人的意思。
三日月眯起眼睛走过去,打横抱起鹤丸,而对方下意识地将手环上了他的脖颈,嘴里嘟囔了句听不清的话。
世界无敌可爱。三日月这么想着,低头在鹤丸的额上落下一吻,“就算生气,也不可以躲到老人家找不到的地方哦。”
鹤丸倏地睁开眼,从他的怀里跳下来,道:“吓到了?不仅如此,我还要没收你的茶叶和茶点,老骗子。”
语罢,率先走在前面。
三日月放下手,跟上他,视线始终不离开鹤丸。
……
本丸的人都知道了三日月患上“花藤症”,审神者更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帮他根除藤蔓,却只是徒劳。
今天,鹤丸有内番需要早起,起床时在三日月的藤蔓上看到了一些鲜红的花苞。 他翘掉了内番,到了万樱下,后被三日月找回。
审神者坐在主座上,愁眉苦脸,“才一个星期三日月的背上已经出现花苞了,藤蔓生长的速度越来越快,我担心……”
在座的付丧神没人接话,审神者继续道:“一旦开花,三日月就会死,我担心鹤丸他会暗堕,时之政府不会包容暗堕的刀剑。”
烛台切想了想,接话道:“主上,作为已经存在千年的刀,他们已经习惯了分别。鹤先生更是如此,所以……”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他们的关系从第一任审神者就已经开始,审神者的任期是十年。也就是说,他们相伴了二十多年,之前习惯分别,现在就习惯相伴。比起从来不曾拥有,拥有后再失去更令人难受。”审神者神情认真。
没有人再接话。
“最近,时间溯行军出现的频率已经直线下降,我们很快就能取得胜利。届时,所有的刀剑男士都会被回收,希望到那时,三日月他还在吧。”审神者有点难受,抹了抹眼角,“至少,不要让鹤丸看着他……”
小狐丸梳头发的手一顿,摇了摇头,“主上,一切都都是未知。”
审神者一顿,沉默着离开了会议室。
……
如审神者所想,鹤丸确实很难受,虽然染上花藤症不是三日月的本愿,但他觉得自己被背叛了。而这样的不愉快,在某天晚上彻底消散。
鹤丸也感染了“花藤症”,并且来势迅猛。
发现的人是三日月,他说:“这样就像是被荆棘束缚的鹤呢,阿鹤你什么时候偷偷存的小判?”
鹤丸闻言,爬起身去照镜子。看着镜子里爬满藤蔓的上身,他心里涌起了诡异的满足感。
他转身,扬起炫耀的笑容,“看,三日月,我的藤蔓长得比你当初的要快!是不是吓到你了?这样一来,很快我也可以有花了吧。鹤丸国永,果然是一把什么都可以做到的刀!”
看到的却是微微蹙眉的三日月,他敛起笑容,“喂喂,三日月大人,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
三日月挪过去,伸出手捧住鹤丸的脸,“阿鹤哟……” 他想起前几日,鹤丸出阵回来背部的确受了重伤。一时间,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。
他们交换了一个虔诚的吻。
微喘着分开,鹤丸紧紧地搂住三日月,闷声道:“三日月,你休想甩开你鹤大爷。”
头靠上鹤丸,三日月发出愉悦的笑声,“哈哈哈,老人家腿脚不利索,阿鹤总能追上的。”
鹤丸不爽地松开他,手用力地捏起他两颊的肉,“给我在原地等着啊,老头子!你敢先走一步试试?”
三日月伸手,与他十指相扣,深深地将鹤丸看在眼里,“好啊,既然阿鹤说了,那我一定会等。”
感受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,鹤丸“嗯”了声,闭上眼。
一夜好梦。
……
得知鹤丸也感染了“花藤症”,审神者便没有再给他安排任务。
三日鹤的时间一下变得充裕,除去偶尔两人在回廊上吃茶闲聊自己身上藤蔓生长的情况,大部分时间三日月都跟在鹤丸身后看他恶作剧。
鹤丸挖坑,他就给他擦汗;鹤丸偷拿后院鸡笼里的鸡蛋,他就给他望风;鹤丸忽悠年轻一辈的刀,他就在旁边煞有其事地附和。
直到他没有力气。
又过了几天,三日月已经丧失基本的行动能力,终日缠绵病榻。
“阿鹤现在在哪儿?”三日月问。
他的眼窝深陷,有了浓重的黑眼圈,脸色灰白,整个人较之以前大大消瘦下来。
小狐丸叹了口气,“在厨房和烛台切他们进行内番。”
得到了答案,三日月有些疲惫地闭上眼,好一会儿才道:“兄长,我有预感,花就要开了。”
他的兄长呼吸一滞,随即没好气道:“哈?你昨日也是这么说的!”
三日月笑得轻飘飘,嘴角的弧度都不明显,“呵呵,那是和兄长开玩笑呢。今日是真的哦。”
小狐丸更不高兴了,“三日月,都叫你不要跟鹤丸学,连这种事情也拿来开玩笑!你是想气死小狐好继承小狐的油豆腐吗?”
“油豆腐吗?甚好……”三日月再一次陷入了睡眠。
小狐丸一顿,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,在门口遇见了刚回来的鹤丸。
鹤丸比了个手势,小狐丸会意,低声道:“刚刚又睡下了。同样是病患,你倒是活蹦乱跳。”
“我也没几天可以制造惊吓了就不要调侃了吧?”鹤丸摊手,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膛,“这里已经长出花苞了,很快它就会开花。安心把三日月托付给我吧小舅子,我和他共进退。”
语罢,他走进房间,做了个“拜拜”的收拾后轻轻拉上门。
小狐丸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才迈步离开,嘴里念念有词,“都被压了这么多年还是不肯认清事实。小狐我是你小叔好吗?”
房间内,鹤丸将从厨房顺来的光忠特制·麦芽糖放在一边,微微掀开被子的一角,躺到三日月的旁边。
鹤丸有点疲倦,伸出手搭在他身上看了他一会儿,随即闭目养神。
……
三日月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夜晚。他侧头,看到了鹤丸。
月光下,爱人的侧脸镀上了一层光,一时间三日月的脑海中飘过许多念头,又不见。
就这样过了许久。
艰难地抬起手,他抚上鹤丸的碎发,将它拂到耳后,凑过去在他额上一吻。
于是鹤丸便睁眼,调笑他,“奇袭可是我的拿手好戏,怎么被三日月大人拿去用了?”
三日月笑弯了眼,轻声道:“阿鹤,要不要一起去看星星?”
鹤丸皱眉,“这可真是吓到我了,三日月。看星星什么的,你把自己当短刀吗?”
这么说着,他起身,拿过外袍给三日月披上,背起他。
三日月今晚的状态有好转,鹤丸搬了一架梯子来,两人爬上屋顶,头靠在一起仰望星空。
“呐,三日月。今晚可能要下雨了,看不到星星。”
“嗯?是吗,那也没有办法。不过,只要和阿鹤在一起,我们每一天都可以看星星,对吧?”
“而且,最美的那颗星星,现在就在我的眼前,在阿鹤的眼里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又看脑残电视剧了?”
“哈哈哈,这可是老人家的真心话唷。”
“……啧,你赢了。”
……
“阿鹤。”三日月唤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花开了。”
鹤丸一顿,没有说话。三日月将自己的重量全靠在鹤丸身上,“稍稍有点痛呢,要阿鹤亲亲才行。”
鹤丸一动不动。
三日月拿他真是没办法,他伸手环住鹤丸的腰,轻轻阖上双眼,让月亮不见天日。
“晚安,阿鹤。”
过了许久,直到颈间的触感变得冰凉,鹤丸才转过头,重重地在他的额上一吻。
“晚安,老骗子。”
天上月光皎洁,万里无云,天地间唯余虫鸣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约好一同去摘花做糕点的短刀们发现了在万樱下挖坑的鹤丸。
审神者和其他的刀剑男士闻讯赶来。
“鹤先生?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烛台切有点惊慌。
鹤丸闻言回头,笑道:“喔!是小光啊?咦?怎么本丸的大家都来了?这么盛大的送行阵仗可是吓到我了,三日月这老头面子真大。”
这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太大,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审神者颤声道:“鹤丸,你……”
鹤丸歪歪头,随即像想起了什么,放下铲子,拉开自己的衣襟,“已经开了一半了呢,现在是回光返照吧,就像昨晚三日月爬屋顶,我大概也是这样的情况。”
他见坑已经足够大,便拿起铲子爬出坑,对审神者道:“主上,三日月还在房间等我,我先回去一趟,待会儿可以请你帮忙填个土吗?”
审神者哭了,哭得很难看。
鹤丸很无奈,“主上你都三十好几的人类了,别哭啊。”叹口气,他看向岩融,“岩融,填土了解一下?”
岩融郑重地点头,“噢,交给我吧。”
于是鹤丸便大步跑回本丸,留下一干人等各有所思。
近侍长谷部让大多数刀剑男士回本丸,只留下三条和伊达的人。没有任何交谈,空气中弥漫着寂静。
鹤丸回到本丸,给自己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后,给三日月换上出阵服,“中老年保暖衣太丑了,你还是穿出阵服更好看。”
背起他,鹤丸一步一步,往万樱的方向去。
到了目的地,鹤丸已经有点精疲力尽,他喘着气,汗水渗透衣衫,打湿额前的发。
他跳进坑里,小心翼翼地将三日月放好,“你真是重死了,老头子,下辈子记得减肥。”
审神者上前一步,抽噎着不知该说什么。坑里的鹤丸安置好三日月,自己也躺了下去。
“我就不麻烦你们了,我自己躺好啦。你们就负责填个土就好了,很简单吧?唉唉,主上你别哭了,你这样很吵诶我会睡不着。”鹤丸道。
审神者被他气笑,烛台切捂住想要哭喊的小贞的嘴。
鹤丸靠进三日月的怀里,闭上眼睛,“主上我睡啦,别哭了还有记得帮我填土。”
没人接话。
过了一会儿,他们交换了个眼神,大俱利走上前去。
鹤丸唇角微勾,笑得很甜。从他的颈间,大俱利看到了一朵盛开的,洁白的花。
呼吸一滞,他转过身对众人点了点头。岩融上前,拿起鹤丸丢在一旁的铲子,开始填土。
审神者和小贞抱作一团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晚安,鹤丸。
……
半个月后,时之政府与时间溯行军的斗争终于结束了。
审神者带着一干刀剑男士来到万樱,庆祝胜利。
他们看到万樱树下,长出了两条藤蔓,它们紧紧地缠绕在一起,包裹住万樱的树干,红色与白色的花相衬,煞是好看。
鹤丸和三日月,永远不分离。
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写什么?HE了但是没能写出很甜的糖来抱歉,花藤症已经被我改了很多,不喜请轻拍(இωஇ ) @柒玖 ——来自蠢作者。